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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卧室里温度低些,但温妤仍旧头脑发涨,理智并没有回来多少,樱唇轻启,身体里涌动着不知名的渴望。

    “妤妤,好香。”岑叙摩挲着少女腰间软肉,深深在少女颈间吸了口气。

    味道很浅很浅。

    是一种混合牛奶栀子的香气。

    大概是少女的体香。

    他撑起上半身,跪坐在少女上边,双手终于扶上那对玉乳,不知是汗还是什么,乳上肌肤滑腻,稍微用点力抓手指陷入白嫩里,就像抓住了一团棉花。

    岑叙咬住右边的雪白乳肉,牙齿磨了磨,头顶传来一声轻喘……

    温妤顺从着男生的所有举动,揉奶,吸乳,直到男生的手触碰到了她的下体。

    微凉的手指摸索片刻拨开了她的阴唇,有些黏腻的触感,接着是男生低沉喑哑的声音在耳边炸开——

    “你湿了,妤妤。

    心脏仿若被重击——

    温妤在阴道被手指侵入的那一刻陡然清醒。

    ——不可以。

    梦醒,温妤大汗淋漓,呼吸急促,入眼是宿舍的天花板,此刻天色将明,阳台的晨光透过窗帘零碎进入室内。

    温妤从枕头下扒拉出手机看了眼时间——五点十分。

    离起床还有一个小时。

    室友孙月月未被吵醒,她缓缓平复着呼吸,脑子里一团乱麻。

    为什么,春梦对象会是昨天才认识的转校生?

    而且梦里她凭什么乖乖帮他手淫,最后还主动用口……

    啊啊啊啊,为什么啊,男人那里那么脏,她怎么会直接上口呢?

    虽然她初见确实对转校生有一点点好感,因为男生极高的颜值,但是后来也在他莫名其妙的行为中打消了啊,怎么还会梦到人家呢?

    要梦也应该梦到她家爱豆啊,怎么会是那样一个不知分寸的家伙!

    温妤躲在被子里懊恼着,发誓再也不会和岑叙多说一句话,一定是因为那家伙昨天对她上动手动脚所以才会梦到他的。

    只是一场梦而已,说不定明天就忘掉了,温妤在心里安慰自己。

    虽然梦里的所有细节她都记得一清二楚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彼时春梦另一位主人公在公寓里醒来,因为欲求不满浑身的烦躁快要满得溢出来。

    虽然没插进去,不只是肉棒更是手指,但最让岑叙懊恼的是他居然没有亲温妤一口。

    当然他并不是嫌弃少女为他口交过,只是被少女胸前那一片雪白晃了眼,然后又陷入了探索少女下体的欲望中。

    在他的梦里,少女全程都很乖,没有怎么反抗过,和昨天晚上浑身的抗拒截然相反。

    昨天——

    “你刚才打到我的事情忘得这么快吗?温妤同学。”

    少女被钳住有所顾虑只敢小幅度挣扎,闻言动作僵住。

    “我,我都道歉了,你还要我怎么样,我又不是故意的!”

    岑叙当然知道她不是故意的,少女轻飘飘那一下也没给他造成什么伤害,他只是不想就这么轻易放过她。

    “可是我还没有接受你的道歉。”岑叙若无其事回道,拇指不自觉在少女细腻手腕处摩挲着。

    温妤没注意他细微的动作,“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,我就那么轻轻碰了一下,你这不是没事吗,你到底想怎样?”

    刚才在教室里等班主任走后,温妤给同桌写了小纸条问她对转校生的看法,只得到两个字——高冷。

    温妤本来也觉得是,她道歉人理都没理就出去了,长得确实帅,气质好,很符合校园文里清冷学神的形象,但此刻男生拦住人得理不饶人的姿态完全打破了温妤对他的滤镜。

    恐怕坐在她后面也是图谋不轨!

    若是岑叙能听见温妤心声,恐怕会笑出来夸她小脑瓜子还挺聪明。

    “谁说没事的?温妤同学——”男生低头凑近了她,陌生的气息侵入领地,温妤这才注意到男生的身高,高她大半个头。

    “你得亲眼——”看看才行啊。

    后面的话岑叙没说出口,余光瞟到了一个中年男人从转角过来,他立刻松开了少女的手。

    “什么——”

    随着男生果断放手,温妤跟着转身看过去,在看到隔壁班班主任的那一刻也噤声。

    不是自己班上的老师温妤也挺害怕,没再管岑叙迅速跑进了女厕所。

    后来自习课上岑叙无聊得紧,用笔戳了少女好几次,得到的结果就是少女把座椅搬得离他远远的,整个人都恨不得缩进课桌里。

    岑叙在后面就看着她和同桌传小纸条传得飞起,却连半点眼神也不肯施舍给他。

    挺新鲜的,这是岑叙第一次热脸贴别人冷屁股,还贴得心甘情愿。

    身为岑家独孙,岑叙从小锦衣玉食,众星捧月般长大,岑家长辈几乎不会拒绝他的任何要求,而同辈小辈也从不忤逆他所有决定。但父母毫无感情的婚姻,混乱的两性关系还是给他成长造成了极大的负面影响。

    两个人都各玩各的,因着利益制衡没有在外面搞出什么私生子,闲下来也会稍微关注一下他这个儿子。

    只是岑叙清楚,父母的几分宠爱从来不是因为他本身,也不是因为他是他们的儿子,而是因为他岑家唯一继承人的身份。

    一味的溺爱却不管教是会出大问题的,小时候还好,有岑家老爷子管着,但自从老爷子中风瘫痪在床后,岑叙就天天和一群二代三代们吃喝玩乐,除了不沾黄毒,剩下都尝了个遍。

    家里早已帮他计划好十八岁前出国留学,岑叙没什么意见,反正一天天混着日子过。谁知道一个月前老爷子突然清醒了几个小时,得知他的“丰功伟绩”立马下了命令取消留学的计划,就在国内老老实实参加高考,考不上一个好大学都不许回本家。

    这就是岑叙会出现在这个三线城市重点高中的原因,青余市里有一个岑家的远方亲戚,沾了主家的光在这边有几个工厂,于是诚惶诚恐接下了这个照顾岑家太子的责任。

    老爷子不许他搞特权,但是亲戚还是想办法把他塞进了市内最好的高中的培优班。

    整个过程岑叙都显得很无所谓,尽管他之前是在私立高中学的美国留学的ap课程,对国内教学内容一知半解。

    他人绝对算不上高冷,不然哪能和那么些狐朋狗友混到一起,只是他自己都没意识到,在面对普通阶级的人时,他不自觉的会切换成高傲寡言的属性。

    和他们的交往对于岑叙来说毫无价值,他猜想即便老爷子现在下了这个命令,他也不可能安安分分在国内读大学的,也就是混一年的时间而已,岑叙不在意。

    只是没想到一年的倒计时刚开始就出现了一个变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