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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意映姐,你许给璟哥哥,真是捡到宝了。”馨悦取笑道。

    防风意映心里翻了个白眼,这宝谁稀罕谁去捡吧。

    她端起酒壶,给涂山璟和自己倒上酒。

    “我和璟先敬你们一杯。”

    涂山璟看了她一眼,也端起手中的酒杯。

    几人碰杯,一饮而尽。

    “意映,璟这么些年没回来,你是不是还在生气,我瞧着你俩生疏啊!”赤水丰隆两杯酒下肚,开始打趣。

    “喝你的酒吧。”

    涂山璟准备给自己倒酒,防风意映抢先一步给他倒上,又端起酒杯送至他的唇边。

    璟一愣,僵住身子。

    防风意映小说道:“你不喝,待会你的好兄弟又该说我苛待你了。“

    璟垂下眸子,就着她的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。

    桌子上响起起哄声,丰隆端起酒杯大笑道:“看来是我误会你们了,璟兄和意映真是情投意合,鸾凤和鸣啊!我敬你们一杯。”

    防风意映飞快与独自喝酒的涂山篌对视一眼,温柔的笑着举起酒杯一饮而尽。

    丰隆是个能喝酒的,不把桌上的人都放倒决不罢休。

    防风意映自知酒量不行,怕喝醉生了什么破绽,悄悄的吃了颗解酒丸。

    宴席结束,丰隆扶着摇晃的涂山璟,将他往她身上推。

    “好嫂嫂,你赶紧带他回去睡觉吧。”

    防风意映躲了一下,璟顺势倒了下去,幸好丰隆眼疾手快又一把拉住了他,才避免了他摔在地上的狼狈模样。

    “他今夜还是睡你那边吧,我们还是未婚夫妻,同房而睡,于理不合。”

    说完,她害羞的跑开了。

    夜深,一个黑影潜入了她的房间。

    防风意映吃了药睡得熟,直到那人附魔上她的腰肢,企图解开她的扣子,她才骤然惊醒。

    涂山篌?

    “你怎在这里?”防风意映惊呼。

    “饭桌上你喂他喝酒的画面,真是让我难受。”篌一把抓住她的手,眼睛赤红的盯着她。

    “你不是知道,那就是逢场作戏。”她皱着眉头,“他一个必死之人,你何必同他计较。”

    涂山篌离她那么近,真是恶心极了。

    “我是知道你心是向着我的,不然今夜也不会不让他回来。”涂山篌笑道,靠近准备亲吻她。

    防风意映侧头避开,侧脸望着外面。

    “别,绿儿好像还在附近。”

    涂山篌顺着她的眼睛望了一眼,自信的笑道:“别担心,我已经给她下了迷药,意映,给我吧。”

    他殊不知,她已经趁着他转头的这一眼,摸到了床头她早已经准备好的迷药,摸于手心内。

    她捂住他的嘴,害羞的说:“你别说了。”

    涂山篌笑着想拉开她的手,突然头一晕,失去了知觉。

    防风意映迫不及待的身上的人一推,坐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什么狗东西!”

    她咒骂一声,坐到了榻上,若不是考虑这院子除了下人就只有她和涂山篌,她有所防备,今日非被他恶心透了不可。

    以前她尚还能忍受,现在她跟他待在一个房间内都觉得难受。

    想了想她走到自己包裹面前翻出一个黑色瓶子,上次回防风府准备的好东西可以派上用场了。

    “既然你那么喜欢,提前给你尝尝也无妨。“

    她走至床前,将无色无味的药水抹在涂山篌的太阳穴上,然后安心躺在榻上睡觉。

    凌晨她才将一身凌乱的涂山篌叫醒,“篌,天快亮了。“

    涂山篌恍惚坐起,揉了揉自己脑袋,面前的人儿娇艳如花,他猛地想起昨夜之事,欣喜若狂想一亲芳泽,却被防风意映挡住了。

    “你还不走就来不及了。”

    涂山篌也听见了绿儿的脚步声,恋恋不舍的翻窗出去。

    绿儿适时敲响了房门。

    “小姐,我进来了。”

    防风意映瞄了床上一眼,应道。“好。“

    绿儿端着水进来,然后开始收拾床铺。

    “把床单都给换了。”防风意映看了一眼道。

    “小姐,这才睡两日啊。”绿儿不解。

    “潮湿。”她将耳环戴上,淡淡开口。

    绿儿不再多问,将被子抱着就出去了。

    涂山璟到了这边,每日都与丰隆出去,馨悦没事的时候就过来陪她。

    第26章 琴箫合鸣

    涂山篌却是个没事的,日日骚扰,为了避免他跑过来污染她的房间,她这几日都亲自去涂山篌的房间给他下毒。

    几日后,馨悦的船终于要下水了,她一大早直奔码头。到了中午的时候,她才气鼓鼓的回来,防风意映知道她这是同小夭遇上了。

    “这是谁惹我们大小姐生气了?”防风意映端着一早准备好的银耳莲子羹温柔的问。

    “意映姐你都不知道,今日我船下水之时,竟有一个刁民说我的船不伦不类,是搜破船,还说我们赤水氏造的船不过尔尔,你说气不气人。”

    防风意映听了捂唇而笑,“你怎么那么容易生气,若是赤水族造的船不过尔尔,轩辕王又何必和你们赤水族签订协议?高辛王又是如何被你们拒之门外的?”

    馨悦一听,背忽然就挺直了,洋洋得意道:“高辛王当时可谓是重金求船,我父亲都没同意。”、